“女版墨索里尼”来了。
意大利议会选举结果出炉,梅洛尼作为极右翼的兄弟党党主席,其领衔的右翼联盟赢得了议会多数席位,将成为意大利历史上的首位女总理。
此次选举让欧洲的精英们如丧考妣,大呼梅洛尼获胜是“法西斯的卷土重来”。
这是因为二战结束后,墨索里尼的粉丝们创建了极右翼的社会运动党,梅洛尼就是该党和墨索里尼的铁杆粉丝,后来,梅洛尼在社会运动党的基础上组建了兄弟党,该党甚至还吸纳了墨索里尼的大批后代。
相比于特朗普cosplay里根,特拉斯cosplay撒切尔夫人,也就是把倒车半个世纪,梅洛尼的cosplay直接一杆子支到1922年当选总理的墨索里尼。
就在普京与泽连斯基还在为谁是新纳粹打来打去,意大利突然表示,“不装了,我摊牌了”,导致整个欧洲的极右翼都在为她欢呼,纷纷摩拳擦掌为获取政权而奋斗。
以至于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在本次选举前竟愤然用欧盟的财政补贴威胁,公开干涉意大利内政。
存在即为合理,意大利的法西斯极右翼基因能躲过盟军的制裁延续下来,也有一定的历史原因。
二战结束之前,不同于日本被美国占领,德国被苏美英法四国占领,意大利的极右翼高官赶在盟军登陆之前跳船了,成立新政府变成盟军的一员,以“战胜国”的身份避免了审判。
二战结束之后,意大利国内的共产党如日中天,成为了资本主义阵营中最红的国家,英美为了跟苏联打冷战,不得不放纵这些极右翼分子,与意共争夺底层民众的支持。
这跟朝鲜战争爆发后,日本很多极右翼的战犯被美国“请出山”如出一辙,昂撒与犹太精英们为了击败敌人,可以将敌人的敌人扶持起来做朋友。
而潜伏已久的极右翼基因能够骤然爆发,也同样跟美国脱不开关系。
从拜登上台开始,在亚洲和南美洲,右翼政府或者亲特朗普政府大规模的被推翻,全球开启了左转之路,但是今年以来,伴随着美国挑唆的俄乌冲突与美联储布局的暴力加息,欧洲的极右翼得以迅猛的爆发。
法国极右翼政党“国民联盟”成为了议会第三大党,让马克龙丧失了独立组阁的能力;英国保守党党魁特拉斯获胜后,将内阁支中间派几乎全部被“踢出”;瑞典极右翼“民主党”也成为了第二大政党,并联手右翼盟友将左翼政府掀翻下马。
从领头羊的法国、德国、意大利,到富庶的北欧芬兰、瑞典、丹麦,再到西班牙、奥地利、捷克、匈牙利、波兰等等,大部分的欧洲国家,极右翼政党的支持率都出现了快速增长的势头。
如今,cosplay墨索里尼的意大利新首相上台,吹起了欧洲内部瓦解的号角,为了获得民粹的支持,这些新上台的领导人会爆发出强烈的攻击性,从特拉斯到梅洛尼,这些极端领导人都会以我们为目标进行迅猛的攻击。
对此我们要做好应对的准备,就像当年纳粹攻击勤劳的犹太人,是为了获取他们的财富,这些极右翼接下来对我们的攻击,本质也都是为了掠夺经济利益。
当然,对此也不必过分担心,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随着英国和意大利的右翼政府撕扯欧盟,法国和德国将不得不再次调整对华策略,在两个月后主动拜码头和拥抱我们。
毕竟,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怕,也更有威胁。
而站在更大视角来看此次意大利政府的更迭,墨索里尼的借尸还魂,让历史很玄妙的回到了一百年前的1922,那场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那一年,正是因为高通胀与军事冲突以及欧洲各国实施的紧缩政策,在愤怒的民众支持下,墨索里尼带着右翼群体纷纷获得了欧洲多国的控制权。
各国右翼政府带来的激烈对抗与战争,导致欧洲资本和人才大规模的逃亡,美国凭借逃逸资本越过了大萧条,在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浪潮中迅猛发展,实现了对一百年前引领第一次工业革命的大英帝国的反超。
天地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正在向我们招手,而我们要思考的则是,如何避开冲击带来的损失,并最终站在胜利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