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浮生录 06：漫步古街、高山徒步，在金泽富山畅享夏日

写在前面

2024 年 1 月 1 日下午 4 时 10 分，日本能登半岛发生 7.5 级大地震。与此同时，我在东京的家里收到地震全国预警。我低头看着已经收拾好前往能登半岛旅游的行李，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喜是悲。

时隔 8 个月，能登半岛地区终于逐渐恢复，我又想起了年初的旅行计划，因此趁着闲暇之余约上三五好友，一同前往北陆地方的最大城市——金泽。

金泽

金泽靠近沿海，2015 年东京和金泽之间直达的北陆新干线完工后，前往金泽的交通从此变得十分便利。如今，无论你是从东京、大阪、京都还是名古屋出发，乘坐高速便利的列车，仅需 2 个半小时就能到达金泽。

金泽 21 世纪美术馆

金泽 21 世纪美术馆的创立目的在于「创造新的文化」和「重振城市荣景」，金泽 21 世纪美术馆正是通过美术馆与城市的共存创造着新的金泽魅力与活力。这座由妹岛和世设计的美术馆其本身就是一座建筑艺术品，大量的运用玻璃外墙等材质，让建筑感觉轻而飘浮，仿佛是流动式的建筑。

整座美术馆入馆是免费的，只有参观特定展览时需要购买门票。在步入美术馆之前，就可以欣赏到馆外的几个常设艺术作品，参观者可以自由互动和拍照。图上的作品是一组由多个镜面不锈钢球组成的雕塑，形成了空中漂浮的云朵形状。参观者可以在球体之间穿行，感受到独特的空间感，同时镜面球体也会反射周围的景象，增添了互动性和趣味性。

在美术馆的另一侧，可以看到这座用金属制作而成的艺术品。第一眼看上去如同「直島パヴィリオン」（直岛小提琴 / 直岛凉亭）的翻版，神似散落在青草上的半透明的钻石，不规则的三角形拼接在一起，像是一件折纸作品中被翻折过的纸面。

这座艺术装置不仅仅是供人观赏的艺术品，更是一个互动的空间，特别受到当地孩子们的喜爱。在父母的陪伴下，孩子们可以在装置内部自由穿行，探索这座「钻石」内部的奥秘。它不但给参观者提供了一个奇妙的视觉体验，同时孩子们也把这里当作「游乐场」，来回穿梭之下，给这个金属的冰冷艺术品增添了一抹轻松与活力。

环绕一周周后，我们步入金泽 21 世纪美术馆的内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全景玻璃墙。透过这面通透的玻璃，外部的绿地和周围的建筑如画卷般展开，仿佛自然与人造空间之间不存在任何界限。这种设计不仅模糊了内外之间的界限，还让人感受到一种与自然共生的宁静与和谐。

馆内的光线通过玻璃墙的反射，柔和地洒入室内，营造出一种静谧的氛围。这座美术馆不仅是一个展示艺术作品的场所，更是一个让人思考、冥想的空间。访客们或坐或立，轻声交谈，享受着这片难得的安宁时光。我在馆内的一侧拍到了这张照片：没有繁杂的装饰，只有简洁的线条和极致的空间感，使得每一个进入这里的观赏者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沉浸在宁静之中。

馆内最著名的艺术装饰当属这个艺术家林德罗 • 厄利什的作品《泳池》了。这一作品巧妙地利用了视觉错觉的效果，通过在美术馆的天窗上方铺设一层浅浅的水，以及在池底安装一个假的泳池扶手，从上方看，整个装置就像一个真实的泳池，水面波光粼粼，仿佛随时有人可以跳入其中。

然而，当你移步至地下展室，便会发现自己置身于「泳池」底部。透过那一层水面，你可以仰望池上的人群，或是与他们进行有趣的互动。这种独特的设计让人仿佛置身于水中，却又完全不必担心湿身，赋予了观赏者一种奇妙的错位感和趣味性。

给我印象较深的还有马尔克 · 曼德斯的展览空间。走进这个偌大的展厅，迎面而来的，是几尊巨大的人物雕像。它们由黏土和青铜构成，表面上似乎尚未完成，甚至有些已经出现了裂缝。正是这种未完成感和破碎感，赋予了这些作品一种独特的力量。每一个雕像似乎在诉说着我们人类的脆弱与不确定性，仿佛映射着现代社会中人们心中的那份焦虑与迷茫。

曼德斯的作品被描述为「自画像的建筑」，每一件作品都像是这个建筑中的一个房间，展现出人与空间、人与时间之间的复杂关系。这些雕像的面部表情平静而神秘，金属板从面庞中间延伸出来，仿佛阻隔了外界与内心的沟通。

离开曼德斯的展览空间，紧接步入到大卷伸嗣的《Plateau 2024》展厅。大厅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圆盘，印刻着象征世界大陆的图案，而盘上静静摆动的振子，仿佛在刻画着日本海及其地形——特别是以大和堆为代表的浅海地貌。这个作品试图以其简洁而又深刻的方式描绘了自然的力量与动态平衡：世界始终处于「变化中」的状态。海洋与大陆的边界、地质结构的变迁，甚至人类的社会、文化，都是在时间与空间的交织中不断重新定义、演化。

振子缓慢而有节奏地摆动，它所刻画的每一道轨迹，都像是在诉说着时间的流逝以及陆地与海洋的不断变化。这让我不禁想起能登半岛，那片曾在 2024 年地震中受损的土地，也正是日本海最为突出的地方。作品通过振子的动态运动，展示了地质构造与环境间的相互作用，仿佛大地与海洋在时间长河中不断变动的舞蹈。

兼六园

金泽美术馆的斜对面就是著名的日式庭院兼六园，是日本三大名园之一（但我还是觉得足立美术馆是罪）。兼六园因其兼具「六胜」的六种景观意境而得名。作为迴遊式庭园的代表，兼六园不仅展现了加贺百万石文化的精髓，更是江户时代大名庭园的集大成之作。自五代藩主綱紀开始建造，历经多代加贺藩主的精心打磨，最终形成了今天我们所见的庭院一景。

走进兼六园可以观赏到经典的日式庭园设计：园内的广阔土地被巧妙地利用，池塘、假山、亭台和茶室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优美的自然画卷。与坐观式庭园不同，迴遊式庭园要求游人穿行其中，只有亲自踏遍庭园的各个角落，才能真正领略其全貌。池塘水波荡漾，假山耸立，四季花草树木在这里竞相绽放。正是这种精巧的设计，使得兼六园不仅成为了日本庭园文化的瑰宝，也成为了金泽旅游的别致一景。

除了庭园内的美景，兼六园还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在园内的高处还可以俯瞰一部分金泽城，在古香古色的园林内还可以看到鳞次节比的房子和后面翠绿的山峰交融到一起，别有趣味。

立山黑部

在日本中部的雄伟山脉中，有一条被誉为「日本屋脊」的绝美路线，这就是立山黑部阿尔卑斯山脉路线。作为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山岳观光路线之一，立山黑部不仅展示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更是让每一位踏足于此的游客沉醉在四季变幻的壮丽风景中。

在这里需要特别要说明的是，完整地穿越立山黑部需要花费 8-9 个小时，换乘铁路、有轨缆车、高原巴士、无轨电车、索道等 10 种交通工具。尽管沿途的风景都很美丽，但绝大数人都会选择当日往返，因此我们也不例外，选择了可以日归的最远路线：从立山站开始，到黑部水坝结束。

我们在清晨出发，早早地跟随人群踏入这个具有昭和时代气息的立山站，观光立山黑部的行程就正式开始了。站台的设计散发着一种昭和时代感（其实就是破），沿着散发着古朴感的楼梯，游客们井然有序地排队，等待着登上这条闻名遐迩的观光线路。

虽然当天是多云天气，山中雾气弥漫，但隔着车窗听着车中的语音讲解，欣赏着近在眼前的山峰，还是别有一番滋味。

随着汽车缓缓地向前移动，眼前的景色也随之展开。山间的雾气在晨风中轻盈地飘动，时隐时现的远山仿佛海市蜃楼般迷幻。周围的旅客们低声交谈着，气氛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自然奇观的期待。伴随着缆车的缓缓前行，我们逐渐离开了站台的喧嚣，进入了一个宁静而神秘的世界。

在立山的夏日，山中的温度只有 16-20 度，可谓非常凉爽。雾气仿佛是山谷的守护者，轻柔地环绕在我们身边，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受。远处的建筑建筑在山雾的掩映下显得格外神秘，它的斑驳的屋顶与周围的绿色山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与自然环境相得益彰。仿佛这个建筑本就是山间的一部分，守护着这片土地，迎接每一位旅人的到来。

在这片雾气缭绕的天地间，时间仿佛变得缓慢。山间的寂静让人感受到大自然的宁静与力量，四周的一切似乎都沉浸在一片柔和的薄雾之中，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鸟鸣打破了这份静谧。我们在雾气中漫步，感受着清凉的山风拂面，心情也随着这份自然的美景变得宁静而舒适。

随着我们的前行，雾气时而浓重，时而稀薄，远处的山峰时隐时现，仿佛在与我们玩着捉迷藏的游戏。这种时而显露，时而隐藏的美景，让人忍不住驻足，享受着眼前的这一切。尽管是烈日炎炎的夏日，但仍能透过迷雾看到立山上仍有残存的积雪，给这片翠绿的山脉增添了几分独特的清凉。迷雾之中，积雪点缀在山脊与斜坡之间，别有韵味。立山的夏日，虽然没有春日的繁花似锦、也没有秋天的红叶如火，但这份雾气中的宁静与清凉，依然让人感受到一种别样的自然之美。

之后，我们乘坐立山架空索道缆车 (大观峰 – 黒部平)缓缓下山，随着高度的降低，周围的景色也在悄然变化。立山的壮丽峰峦逐渐被雾气和树木所掩盖，脚下的道路蜿蜒延伸。耳边偶尔传来的风声与缆车轻微的晃动相呼应，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白噪音，给人一种静谧平和的感觉。

随着缆车逐渐接近终点，我们也越来越期待接下来的目的地——黑部水库。作为日本最高的拱形大坝，黑部水库以其壮观的景色和宏伟的工程而闻名。在这片山脉之间，它如同一座巨大而坚定的守护者，默默地屹立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控制着澎湃的水流。

当缆车到站后，我们继续前行，沿着蜿蜒的步道行进，渐渐接近黑部水库。途中偶尔透过树林的缝隙可以看到远处水库的壮丽全貌，那碧绿的湖水与四周巍峨的山峦相映成趣。阳光照耀在水面上，折射出粼粼的波光，让人心旷神怡。

终于，我们来到了黑部水库的观景台，眼前的景象让人不由得屏住呼吸。大坝巍然屹立在两座山脉之间，湖水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将天空和群山的倒影一一映入其中。虽然黑部水库远远比不上三峡大坝的规模，但走到水库跟前，面对如此巨物和大而急的水流声，还是有所震撼。

顺着依山而建的楼梯向下，可以抵达黑部水库的观景台。虽然视线略有受阻，但这种朦胧的景象却给黑部水库增添了一份壮丽与神秘。站在观景台之上，望着雾中隐约可见的水面，仿佛能听见远处传来的山风与水流的低语。这一刻，雾气为大自然的壮丽景观增添了一层柔和的滤镜，让人更加沉浸在这片天地的宁静与祥和之中。

站在这里，我们能清晰地听到水流从大坝上方倾泻而下的声音，伴随着风声，仿佛是大自然与人类的和声交响。透过护栏俯瞰脚下，湖水从大坝的另一侧奔涌而出，汇入下游，远处的河谷显得异常宁静，与眼前的大自然奇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白川乡与五箇山的合掌构造村落

白川乡

白川乡的茅草屋长得就像是合掌手势，被称作「合掌造（合掌造り）」，而理所当然这里就成了「合掌村」。由于地处隐密，曾是从前落败逃亡的平家武士藏身的所在，而且至今保留几百年前的样貌，所以又被称为「日本三大秘境 」之一。

当我们走进白川乡，这个古老的村落仿佛可以把我们带回过去。每一座合掌造的房屋都保存得极为完好，茅草屋顶高耸而宽厚，体现了古人独特的智慧。为了应对大雪覆盖的严冬，这些建筑设计成陡峭的三角形，以便积雪能够自然滑落，避免屋顶的压力过大。

也正因为房屋的这种设计，使得白川乡在冬季显得格外的好看，很多白川乡的经典照片正是拍摄于雪季。虽然夏季并非旅游的旺季，但村落里的观光游客依旧不少。我们从村中漫步，购买了不少白川乡特色的冰箱贴和特产，乐在其中。

顺着中间的大路一直向，再爬上一个山坡，就可以来到白川乡的展望台了。站在这里，可以一览白川乡的全貌。眼前的景色仿佛是一幅静谧而美丽的山村画卷，错落有致的合掌造建筑在绿色的山谷中排布开来，带着浓浓的古朴气息（这里说的不是破）。每一座茅草屋顶的建筑都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屋顶的陡峭线条与山脉的轮廓相映成趣，我也趁此时机拍下了一张白川乡的全景照片。

从这个高处俯瞰，白川乡的每一栋房屋都展现出最美的角度。青翠的田野和郁郁葱葱的树林环绕着村庄，河流蜿蜒流过，带来一丝清凉的气息。无论是春日的樱花、夏季的翠绿、秋天的红叶，还是冬季的白雪，这片宁静的村落都展现着不同的魅力。

此刻，站在这里，仿佛时光倒流，我们得以透过这片景色，感受到几百年前村民们的日常生活。展望台不仅是欣赏白川乡全景的绝佳地点，更是让我们从心底感受到了这片土地的历史与文化厚重。

相倉合掌村

说起合掌村，最为知名的自然是我们刚刚参观的白川乡。正因其名声在外，无论何时前来，都能见到络绎不绝的游客。如果你想避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别忘了顺道去附近的相倉合掌村走一走。这里同样保留了典型的合掌造建筑，却鲜有游客打扰，村落里几乎未被商业化的痕迹所侵蚀。你可以悠闲地漫步其中，静静感受村庄的古朴与宁静，体验更为原始的合掌文化氛围。

我们抵达相倉合掌村时，天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灰蒙蒙的天空为整个村庄增添了一份朴素而静谧的美感。偌大的停车场没有任何游客，只有雨水轻轻拍打在茅草屋顶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村落百年不变的故事。

从停车场旁的小路拾阶而上，便可抵达村中的展望台。小路上湿滑的石板在雨水的映衬下泛着清冷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细密的雨雾。我们沿着曲折的山路，七拐八绕，最终抵达了小山丘的顶端。站在这里，整个村落的全貌尽收眼底。远处的山脉若隐若现，雾气缭绕，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而眼前的合掌造建筑群更是笼罩在一片神秘与悠远的氛围中，别有一番韵味。

从展望台下去，我们在这片静谧的村庄中漫步，几乎感受不到现代社会的喧嚣。在我们漫步村中的时候，偶然间来到了这座静谧的神社。神社四周被高大茂密的树木所环绕，在入口处伫立着古老的鸟居，斑驳的石柱和木制的结构透露出岁月的痕迹。石柱上刻有「地宝神社」几个大字，诉说着这片土地的神圣与历史。

雨势逐渐加大，我们顺着小路走进了一家由当地居民经营的小餐馆。外面的茅草屋顶在大雨的冲刷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雨水顺着屋檐不断流下，仿佛为这座古朴的建筑披上了一层水帘。我们坐在靠近马路的的位置，一边看雨水从屋檐下滚落，一边享用着热气腾腾的乌冬面，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安详。

雨晴海岸

当大雨逐渐变小、天气逐渐转晴的时候，我们抵达了雨晴海岸。雨晴海岸自古以来便是著名的景胜地，万叶歌人、大伴家持曾在这里留下了许多赞美这片风景的诗歌。无论时光如何流转，雨晴海岸的壮丽风光始终如一，让每一位来到这里的游人都感受到震撼与感动。

海岸旁，橙色的列车驶过，车身的鲜亮颜色与大海的蓝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给这片静谧的海岸线增添了一抹靓丽的色彩。列车的缓缓前行仿佛在引领着我们前往下一个未知的目的地，而身后的海景随着云卷云舒则像是一幅不断变幻的画卷。

站在这里，能感受到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低沉的回响。偶尔有海鸟飞过，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雨后的晴空格外明亮，阳光温柔地洒在海面上，映照出粼粼的波光，让人不由得沉浸在这片宁静与美丽的景致中。

尽管天气逐渐转晴，但我们还是遗憾地没能看到雨晴海岸那令人惊叹的「海上连山」景色。这个绝佳的观景点因可以眺望到隔着富山湾的立山连峰而闻名，尤其是海面上屹立的女岩与远处高达 3000 米的立山群山交相辉映的场景，在全球范围内都是难得一见的绝景。

我们虽然没能目睹这震撼的景色，但「义经岩」仍然伫立在海岸边，诉说着它背后的历史故事。据传说，源义经在逃亡途中曾在此地等候骤雨停歇，「雨晴」这一地名便由此而来。这块岩石成为了雨晴海岸的标志之一，与大海、沙滩和松树林共同构成了这片著名的景观。

飞弹高山

在最后，如果你有足够空闲、亦或者你喜欢在古香古色的城镇中 City walk，飞弹高山是不错的选择。这里的旧街景非常出名，在飞弹高山的三町街漫步，就仿佛穿越回了日本的江户时代。这条街道是高山市的历史心脏地带，以其精心保护的传统建筑闻名，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街道两旁，古老的木结构店铺排列整齐，每一座建筑都散发着岁月的韵味。在这里你可以穿梭于大大小小的巷子里，游走于各种美食亦或商店中，悠闲地逛上一天。

除了美食和手工艺品，三町街及其周边还有多家清酒酿造厂，它们的历史往往同这条街道一样悠久。其中一些酿造厂开放给游客参观，并提供试饮服务。亲自品尝那些由水、米酿成的日式清酒，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如果你像我们一样可以早起的话，还可以来当地的宫川早市来看看，感受日本「赶集」氛围。这个早市从江户时代开始，逐渐发展为米市、桑市、花市等；从明治时代中期开始，农妇们开始贩售蔬菜，因此被称为「朝市」。

这里除了有新鲜蔬菜、水果和鲜花等时令美食，还有当地特色「飞弹牛」制作的牛肉寿司。来上两贯寿司，顺着河边漫步，也是一种不错的当地文化体验形式。

写在最后

金泽之行不仅带给我历史与现代交织的城市魅力，还让我体验了古老文化的深邃与自然风光的宁静。从兼六园的四季美景，到白川乡合掌造村落的原始古朴，每一个地方都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历史与文化。

在金泽市，我徜徉于繁华的街道，感受到现代生活的节奏与活力；而在白川乡，我仿佛穿越到了几百年前的日本村落，感受到了古老建筑与大自然的和谐共存。在立山黑部，我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中，雨雾弥漫的山间景色让人流连忘返，即使未能目睹立山连峰的雄伟全貌，仍然为这片天地的壮丽所感到震撼。

2024 年 8 月 写于九州环游的旅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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